言夭说笑,却针针见血,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届屿一巴掌拍上了她的后脑勺。
想起刚才那些动作,现在还有些后怕,但脸颊也跟火烧似的。
她色厉内荏,“一天到晚都想的啥,有本事亲自去问深深。”
言夭嘿嘿一笑,贱里贱气的学着网上的段子,“咱啥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商靳深听到里面的打闹声。
脸色有点难看。
这家伙,不知道自己男朋友还在这儿?
倒是和别人聊的很开心。
这般想着。
没什么温度的视线就冷冷落在了对面的男人的身上。
欧阳尧也是一脸妒火,没好气的嫌弃自己的发小,“瞪我干什么,有本事去瞪你家那熊孩子!”
商靳深眯眼。
欧阳尧恶意扯了扯嘴角,“看看,这还说不得了是吧,看你以后怎么管,一看那孩子就是沾花惹草的,男女通吃!”
商靳深淡淡收回视线,呵了声。
”貌似某人还没把人追到手,妒夫的怒火果然莫名其妙。“
欧阳尧:扎心!
他黑着脸进去把某个说笑的小女人提溜出来,“东西收拾好了吗?”
言夭卧槽一声,奋力挣扎着,“欧阳尧你是不是神经病!这里是我家!天经地义的家!”
”谁要跟你一起住!“
欧阳尧冷着脸,“看来是没有好收拾的了。”
“你个霸道狂!”
“不想跟我住?”欧阳尧呵了声,“不想跟我住,还想动不动就往家里领野男人?”
刚出来的届·野男人·屿:??
言夭恨比天高,“欧阳尧,你特么的别不讲道理!我乐意领谁就领谁,你管的着吗你!”
“我还亲眼看到过届屿的裸体,屁股蛋都看到过!!”
此言一出。
两个男人均是不同程度的黑了脸。
欧阳尧杀人似的的目光落在了届屿身上。
商靳深也轻描淡写的扫了眼还在扣扣子的少年一眼。
届屿:!!
她后背猛地一凉。
“言夭,你以为我没看你的屁股蛋是不是!整天就知道哭唧唧!花痴似的追着我跑,还抱着我不撒手!”
届屿求胜欲极强的抖搂着言夭的黑历史。
可下一秒。
她发现,落在她身上的两道目光更加凶残了。
届屿:……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她能承认,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吗。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极力否认的吗,自己竟然下意识的甩锅。
真是蠢。
言夭被噎住了。
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
届屿小时候就是粉嫩嫩的一团。
即使被届妈妈打扮成男孩子,也不糙。
毕竟小脸蛋和气质都在那里摆着。
两三岁的小届屿穿着英伦的小背带裤,粉雕玉琢的根本不像是她见到的那些脏乎乎的同伴。
反倒是矜贵的不要不要的。
那时候的届屿可比现在要安静。
完全就是一个安静的小王子。
最喜欢坐在秋千上看书。
一点都不混。
现在倒像是基因突变了似的……咳咳,言夭连忙敛回心思。
于是,她那时候就仗着自己比届屿又高又壮。
成天追着届屿跑。
对那软乎乎的小脸颊又掐又捏的。
完全就是一女土匪作风。
言夭还在出神。
后颈后知后觉的一凉。
她一愣,下意识的抬头。
果然,欧阳尧的脸比任何时候都臭。
“你现在竟然在我的怀里回忆别的男人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