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出他的名字,我可以帮您查查。”
“不必了。反正我的眼睛快恢复了,到时候我亲自去找他。”花容道。
一行人未走出多远,花容一摆手:“等等,好像有人来了。”
梨花落听到有许多人的脚步声。
“就是他们!”许多人围了过来。
青衫老头去而复返。
“你们走,交给我。”花容道。
“你们为何苦苦相逼?”梨花落道。
“要老夫不为难你们也可以,除非你们跪下认错,今日就放你们一马。”老头桀骜不驯。
花容冷哼一声:“你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前辈,我们已经打伤了他们,这次就算了。”梨花落极力地阻止。
花容终于没有再说话。
梨花落往前一步:“今日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就算是你们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为了避免伤和气,你们还是趁早离开。他日,我必定上门道歉!”
老头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郑兄,你不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吓破胆了?”
老头被人这么一激,顿时恼羞成怒。
“小丫头,口出狂言。这个是你自己找的,别说我们以多欺少。”
“当然不会。在十招之内,如果你们任何一个人能碰到我的衣襟,就算我输。
若我输了,任凭你们处置。若我胜了,此事一笔勾消,如何?”
“行,小丫头,就依你的。”
老头一挥手,众人涌了上来。把梨花落围在了中央。
芳儿有些担忧。虽说梨花落身手不错,但这些人并非泛泛之辈。
江叹带着笑意:“也就只有这小丫头才有这种气势了。”
众人齐齐出手。
梨花落像一只小鸟吧,在他们中间来回的飞跃着。
几招过去,这些人着急了。
老头大喝一声,双掌挥了过来。
梨花落来个斗转星移,飘忽不定,令人难以触碰。
江叹高声叫道:“喂,老头,十招已过,还不收手认输?”
老头立马停了下来。一张老脸通红。
“小丫头,算你厉害。不过,老夫想请教一个问题。”
“前辈想问什么?”
“小小年纪,功夫不错,请问你师承何派?”老头挺好奇。
梨花落面带歉意:“这个家师曾有交代,晚辈无可奉告。”
老头悻悻地带着众人离开了。
到了江梦交界处,江叹冲梨花落一挥手。
“到了这里,我们就已经安全了。请回吧!”
梨花落笑了笑:“后会有期!”
看着江叹一行人走远,梨花落问道:“前辈可有想去的地方?”
“双眼看不见,什么都做不了,哪儿都不想去。”花容叹息。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前辈静心休养。等过了这段日子再说。”
芳儿点点头。
“可是,小姐,我们上哪儿去比较合适?”
梨花落突然想起那座空宅子来。
于是带着花容去了那里。
“小姐,又来这里了!”芳儿有些胆怯。
“之前不认识她,如今都知道她是姨娘的丫鬟,又有什么好怕的呢?”梨花落说道。
芳儿心中释然了。
“落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花容说道。
“只要能医好前辈的眼睛,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梨花落笑意盈盈。
“你以前不是经常问有关我的一些事情吗?我的心现在已经静下来了,可以跟你说说。你也是唯一的聆听者。”花容缓缓的说道。
“如果前辈觉得很勉强,可以不说。”
梨花落很能理解她的苦楚。
“我的夫君是一个极其有抱负的人。与几个结义兄弟,干了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
正当他享受万人景仰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件事情几乎让我们家破人亡,夫妻分离。”
花容回忆起来满是苦涩。
“前辈,回忆起往事,会令你伤心的。您的眼睛刚动了刀子,得好好养着,必须保持心情愉悦。来日方长,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说。”
梨花落拉住了她的手。
“放心,这么多年,我已经从煎熬中过来了,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花容继续开始说有关于她的事情。
梨花落听得泪眼涟涟。没想到花容经历过如此悲惨的事情,难怪有时她会表露出狠戾的一面。
“前辈,等您眼睛好了,我会跟您一起去讨回公道。”梨花落义愤填膺。
“我的眼睛若好不了,什么事情都是枉谈。”
“若是好不了,我就当您的眼睛。您要去哪儿?我都带您去。”
梨花落说道。
“这是多年前的一桩血案!追溯起来,错综复杂,而且危险重重。我不想让你一个小丫头涉险。”
花容不想梨花落因此事而受到牵连。
“落儿这些年来,没少受前辈的指点与栽培。若还置身事外,岂不是不仁不义?”
小狐狸从芳儿的怀里蹦了。跃上了梨花落的肩膀,用脸蹭了蹭梨花落。
孟锦回到了太子府。询问府中之人,他们并没有看到梨花落回府。
他一阵自嘲。看来自己还真当回事儿了。梨花落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梨丫头呢?”七公主兴冲冲地问道。
“没遇到。”孟锦没好气地说道。
“三哥,你要好好地哄哄她。”
“爱回不回。”
“主子,有飞鸽传书。”呈渊叫道。
孟锦急匆匆地走了过去。
杨参手里拿了一张纸条。
“主子,老贼看守的那座城里面,很蹊跷。”
“如何蹊跷?”
“最近一段时间,半夜的时候,老是有人听到鬼嚎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杨参道。
“难道梨木没有出面处理?”孟锦神情一凜。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他若无其事,令人生疑。”杨参眉头紧锁。
呈渊问道:“主子怎么打算的?”
“城池已经给了他。如果我们贸然插手,极不合情理。还会引起他的警惕性与反感。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孟锦深思熟虑。
“嗯,捉贼拿赃,首先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能以理服人。”杨参赞成。
“即便有了确凿的证据,还要有治服他的办法,不然只会大动干戈,无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