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是谁

鹫年的心中涌起万千波澜，她怔怔地看着灵玉，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夜铭玉，那个曾经让她爱得刻骨铭心又痛彻心扉的人，如今竟以这样的方式再度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困惑与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那微微颤抖的眼眸，如同被微风吹皱的湖水，荡漾着层层涟漪。

“你……你怎么会……”鹫年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有太多的疑问亟待问出口，那些疑问如同无数只蝴蝶在她心中扑腾着翅膀，让她心绪不宁。

夜铭玉，或者说此刻的灵玉，轻轻抚摸着鹫年的脸颊，眼中满是柔情。他的手指修长而温暖，如同春日的阳光，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肌肤。他没有说话，只一心沉醉在与鹫年的重逢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爱意，那是一种历经沧桑后依然不变的深情。

婧霖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转折，那个冷酷的妖皇灵玉，现在竟然如此温柔地抚摸着鹫年的脸。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感动。

素兰与周围的众人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震惊，一时间，整个宫殿广场陷入了一片沉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好奇，他们静静地看着灵玉和鹫年，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

夜铭玉缓缓将鹫年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温度。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仿佛一个避风的港湾。“鹫年，别再离开我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悠扬的大提琴声，在空气中回荡。

鹫年靠在夜铭玉的怀里，她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夜铭玉了，如今他却以这样的方式归来，让她心中充满了感动和希望。她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肆意地流淌着。那是喜悦的泪水，也是悲伤的泪水，更是充满了复杂情感的泪水。

可当她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时，又突然推开了他道：“你到底是谁？灵玉还是夜铭玉？或者我该叫你魔头……渊溟！”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矛盾与不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疑惑。她死死地盯着灵玉的眼眸，那蓝色的瞳孔让她既害怕又难过。那蓝色的光芒如同深邃的湖水，让人看不透其中的奥秘。

鹫年泪水如决堤般疯狂落下，世间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矛盾与不安。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随后灵玉表情挣扎，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脑海中涌现出好多记忆，渊溟的、鹫泣的、夜铭玉的和灵玉的。他疯狂地站起身来，脑海中的一幕幕让他感觉快要窒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痛苦，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鹫年也艰难地爬了起来，靠着大殿前的立柱，才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她的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与坚强，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软弱。她手中一握，那在古籍中寻到的能斩杀魔族的神器石剑就这般凭空出现在了手里。

鹫年抬起神器，对着灵玉，眼里满是不舍与挣扎，还有不停落下的泪水。那神器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挥下这一剑。

灵玉看向鹫年，一副冷冷的表情道：“你舍得杀我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也有一丝期待。他想知道，在这个时候，鹫年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鹫年看灵玉的模样，强忍着疼痛开口道：“我不是祈宝，你也不是正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她不想再被命运所左右。

灵玉大笑了几声，又慢慢安静下来，用夜铭玉的口气温柔道：“宝儿，我们回离城可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期待，仿佛在回忆着美好的过去。

鹫年内心依旧挣扎着，强烈的悲伤让她再次跪倒在地，口中又涌出了大量鲜血，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灵玉连忙上前扶着鹫年的腰，尽管鹫年手里的神器在碰到他时，他的手臂多出了一条冒着黑气的口子也没有松手，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心疼，他不想让鹫年再受到任何伤害。

鹫年见状，连忙把神器收了回去。她还是没办法做到伤害灵玉这件事，即使他现在的身份让她感到困惑与恐惧。

灵玉抱起鹫年往大殿内走去，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他把鹫年温柔地放在王位上，调转周身魔气为鹫年疗伤。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认真，他只想让鹫年尽快好起来。

随着灵玉将魔气源源不断从鹫年体内吸入后，鹫年的脸色渐渐好转，气息也平稳了下来。她看着灵玉，眼神中依旧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充满矛盾与纠结。

灵玉收回双手，静静地凝视着鹫年，轻声说道：“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声音中充满了温柔与关切，仿佛在询问一个受伤的孩子。

鹫年微微点头，却又立刻摇头，又问起了那个问题：“你到底是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恐惧，她希望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却又害怕那个答案不是她所期望的。

灵玉轻叹一口气：“我也不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奈，他也在寻找着自己的身份。

鹫年沉默不语，心中的纠结并未消散。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助，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光明。

此时，婧霖和素兰等人在殿外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心中充满了担忧。婧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她不停地踱步，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猜测。

素兰的眼神中则透露出一丝警惕与担忧，她不知道灵玉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过了许久，鹫年缓缓开口：“你会伤害我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恐惧，她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灵玉坚定地看着鹫年：“不会，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温柔，他的话语如同誓言一般，让人感到安心。

鹫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她还是无法完全放下心中的疑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不安，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