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中午。
还是那个保姆,看见他时的眼神,似乎藏满了八卦。
黄楚有些尴尬,似心里有鬼的人,无论保姆怎么想,他都觉得,是自己与张小荷的事情。
吃过午饭,与张小荷的爷爷作别,便去了远清市。
刚才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信息,那铺天盖地而来,差不多可以让他休止一般。
先看了群信息,大多数都是无关紧要,如同他离开了一个月,信息全无时,也就那么几个人还记得。
先回复了一些长辈的信息,刘教授在这个月里,也有六十几条信息积累。
或许是他的不回复,也没有急着去问,今在何处。
讲的最多的内容,是他缺课,叫人弄了一份分档转发给他,交代说这是最近的内容。
还有去研究所的时间,尽快做决定,以免耽搁了最佳时间。
嘘寒问暖,也就那么几句话,心里却是很开心。
一一回复所有的长辈,才开始到他的爱情,作为男人,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每一次想到时,心里是甜的,不外如是。
刘芠的信息,哪怕不多,也有两百多条,思念以及担忧,都有,却从不会问,是否抛弃了她。
真是个傻女孩,黄楚也回应着,说了自己的近况,以及安慰的话语。
张小荷的信息,也差不多,仿佛含蓄了许多,却隐隐有着不同的感觉。
毕竟,张叔可以提供很多信息,黄楚觉得这样也好,免得担心。
说了自己已经恢复的事情,没有想到秒回,让他大为震惊的时候,心中也是复杂的。
聊了几分钟,约了时间见一面,一想到见面,一定会避免不了那火热的纠葛,黄楚不免有些心神荡漾了一下。
继续回复了其他人,哪怕是郝建九百九十九加的信息,也只是回复了寥寥几句话。
回复了差不多十几个人,阿妹最近心情似乎好了起来,那调皮的话语也不少。
把阿廖的信息,留到了最后,也是因为,他问题最是复杂。
看过之后,只是告诉他,等他过去再说。
过去,是一百多公里的距离,可事情,早已到了天际这样的高。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阿廖作为年轻人,精气神仿佛被抽干了差不多。
一个小日子,就能让他投降了?
黄楚很是好奇,问又不说具体,让他很是烦,不过作为从同学时代走过来的兄弟情谊,还能说什么呢?
“在哪?”
黄楚落地之后,到了公司地址附近,立马给了阿廖一个电话。
“楚哥?你呢?你在哪?”
声音有些不怎么好,不过音色还不错,黄楚也不由的松了口气。
这是急着找他吗?
女人有那么可怕吗?
他还真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的生怕。
上一次错过,还真没有与邻邦的国际友人接触过,哪怕在学校,也是尽量避开那群人。
并非是国际关系的问题,也并非上升至爱国与否,大可不必。
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圈子,不适合。
“我在公司楼下了,陪我去吃点东西。”
黄楚把行李放在了酒店里,就走来了楼下,与州广的差距还真是大,明明隔着不算远,那氛围天差地别。
还好,还有的士。
“啊?楚哥,你到了?那你等我,哈哈哈哈。”
电话里传来了阿廖兴奋的声音,然后是不可置信,以及高兴的笑声。
黄楚很是怀疑的盯着屏幕,看了几秒钟,他真的有不开心吗?
“我在大厅这里等你。”
黄楚说完,就挂了电话,就看他快还是慢了。
心中也在思绪,怪异涌上心头,阿廖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更加的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
劳治昀这边说的,只是阿廖业务上遭遇了陷阱,不至于让他整个人都精气神消散才是。
毕竟,做生意,输输赢赢很正常,只是高低的问题。
一半一半,最多是以小博大,要是以大博小,那就另当别论了。
以小博大,怎么看都是赢的,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专心致志才是如今需要的,黄楚默然,这其中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牵连到了生活。
想想,除了情情爱爱之外,还能是什么?
回归事情的本身,人活着,那才是重中之重。
等了几分钟,果然没有令他失望,最怕他还在搞其他事情。
阿廖从电梯里跑了出来,一段时间不见,大热天的,穿起了长袖衬衫,打着领带。
要不是这领带看着高贵,还以为是附近的房地产,明明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高大帅气,总是有一股恹恹的气息在笼罩着他。
“这什么情况?看起来长了几斤肉,我这公司也没有亏待你啊~怎么病恹恹的呢?这才多久的事情啊~”
黄楚近看了在跟前的阿廖,不由的打趣着笑到,有一种千不该万不该的念头一样。
“哎,别提了,这个月倒霉透了。”
阿廖看着黄楚,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脸的苦笑,黄楚觉得,太委屈了。
白白净净了许多,应该是没少滋润,怎么就这样了呢?
“行,边走边说,我再分析一下,我们廖哥怎么非要我面见谈。”
黄楚也没有说什么,打趣的笑着说话,他也很好奇,忧郁青年是什么练成的。
两人就这样走着,路上的行人很少,能看见的都是这地面的工作者。
阿廖:“咳,别提了,之前劳总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情?”
黄楚:“我去了趟海外,有一个月没有与大家联系,昨天了解了一下,这件事其实在商业上很常见,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正儿八经去做生意的,别放在心上。”
阿廖:“那可是我人生第一次滑铁卢啊楚哥,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整整骗了我们三百五十万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黄楚:“哈哈哈,你啊~亏了再赚回来就是,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迟早要还回来的,放心,劳总跟我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分析出来,这就是专门骗钱的团伙,只要知道是谁了,很容易就补回来的。”
阿廖:“说是这么说……哎,都听你的楚哥。”
黄楚:“你不会就为这事,搞的自己忧郁了吧?你爸妈z不知道吧?”
阿廖:“哎,还是楚哥会说话,把我搞不会了,你要是知道事情的经过,你就不会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