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好啊,满足你。”
- 错缠魔尊,仙门圣女揣崽小魔头了
- 金玉含
- 2021字
- 2024-05-07 19:17:01
白色的束带下贴着一块膏药,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玄朔一把撕下,露出了下面黑色的妖冶魔花。
他抚了上去,细细的用手指描绘着繁复的花瓣。
“一般魔修没有资格见到这花,你竟然还盖起来,不识货。”
羽清翘睫轻颤,无知无觉。
玄朔很快就觉得无趣,提了被子随手盖了上去便起身离开了。
鸦羽颤得更剧烈了,羽清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燃烧,烧得她唇干口渴。
胸口隐约残留着特殊的触感,此时对她来说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非常的,渴望,被触碰……
她在躺在床上不安分的乱踢乱扭,把被褥搞得一团乱,露出了一节莹白的纤腰。
身体越蹭越偏,很快“咚”的一声羽清跌落在地,让玄朔收回了踏出门槛的脚步。
他转身,冷眼看着羽清裹着被子在地上胡乱地踢踹。
“你这是做什么。”
他走进了,单膝跪地,捏起她的下巴,露出了一张双眼紧闭,粉腮挂泪的清丽小脸。
“吃了什么,反应这么大。”
羽清迟钝的大脑无法思考,只是下巴上的触感让她好受了些,仿佛嗓子冒烟的人喝到了一小捧水。
但更浓重的干渴与不满足瞬间将她淹没,她顺势而上,自己用脸去寻找水源。
玄朔愣了一下,看着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的羽清,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很快,他嘴角勾起邪笑,故意不回应她,等着看她的反应。
这一捧比刚刚稍多些,但还是不够,远远不够,羽清一时找不到更多清凉的水,急得要哭了。
她闭眼蹭着玄朔的手腕,眼尾的红晕渐渐蔓延,在娇唇不小心蹭到手心时,她发出细微的嘤咛。
“嗯……”
玄朔一僵,像忽然被雷劫击中,浑身一激灵。
“该死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他咬牙暗骂。他竟不知道他如此容易被刺激。
“你不是说要和我一拍两散的吗?”
玄朔捧着她的脸,几乎贴着她的琼鼻狠声质问。
羽清听不懂,她只知道有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脖子、锁骨,让那把火烧得更加猛烈,烫得她更加敏感。
水源近在眼前,她遵循直觉仰着脸凑上前,精准的对准某处,张嘴——
“砰”
羽清又被放倒在地。
玄朔猛地站了起来,眼神闪烁,胸膛起伏。
差一点就能得到解放,水源再次消失无踪,但火越烧越旺,烧得她要化为一堆灰烬,羽清蜷缩在地难受地呜呜哭起来。
玄朔不为所动,抬脚就要离开,走到门前才想起来羽清是目前对她唯一有效的“药”。
刚打上了精神烙印,甚至祭出了一缕神魂的那种。
他轻叹一口气,还是返回了羽清身边。
被褥凌乱,他探进去擒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摸上了胸口的那朵黑色的花。
“这是魔花,只有魔宫之主才能用,换言之,你打上了我的烙印。以后不管你跑去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唔嗯……”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玄朔卸下外袍将她包住,下一秒凭空消失了。
……
汇报时尊上目光一凛,突然消失,再回来时怀里就抱了个人,目测是女子。
被尊上抱在怀里也不老实,动来动去的,但尊上竟然没有将她炸成血雾,反而还无奈地笑了下。
笑?
宫一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再看,自己将眼珠子挖出来。”阴森的话冷得宫一打了个寒颤,立刻请罪不敢再看。
“去准备冷水浴,越快越好。”
“遵命。”
他连忙退了出去,听到身后隐隐的哭腔,脚步更快了。
羽清不屈不挠地贴上去,她几乎已经忍到极限了,长颈近在眼前,她大着胆子将滚动的喉结轻轻含住。
玄朔像是被含住了命脉,一瞬间微微仰头,陌生的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吐出一口浊气,眼疾手快地抚上眼前的玉颈将她掐离,在她委屈地哼唧前俯身咬住了她水润饱满的下唇。
不是你来我往,而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性的掠夺。
等结束时,羽清累得乖乖趴在他胸前,他一侧脸就能蹭到她光洁的额头。
“嗤,老实了吧。”
“尊上,冷水浴已准备好。”宫一去而复返。
玄朔颔首,抱着羽清前往汤池隔间。
老实了没一会儿,怀里人又开始乱动乱蹭,这次他没纵着,直接松手将她扔进浴桶里。
“咳咳咳……”
溺水的窒息感逼出了些许理智,羽清扑腾了一通后趴在浴桶边拼命地咳。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除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外袍,便只有……一件已经被撕开的薄衫。
薄衫本来就微透,遇了水更是几近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束带,胸口的魔花,还有诱人的曲线,全部一览无余。
她双手捂住胸口失控地尖叫。
“啊——!”
玄朔在浴桶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反正是捂哪里都遮不住,羽清干脆将黑袍拽过来将自己裹住,潮湿又冰冷,她浑身一颤,怒瞪旁边看热闹的人。
“喂!魔宫的待客之道便是这样的吗?若是我因此染上风寒了,我定不会放过你!”
玄朔一挑眉,带着一股子邪佞之气,“一拍两散,回归各自的身份,这不是你说的吗?待客之道嘛……进了我魔宫的人都是横着出去的,怎么,你也想体验一把?”
羽清抖了抖,以玄朔的凶名,她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她语气软了下来:“魔尊真会开玩笑,哈、哈、哈。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另辟蹊径,用隐秘温柔一点的方法,这样我回去后尚可隐藏,若是我热季忽然得了风寒就太引人怀疑了。”
“这样吗。”
羽清立即点头,“嗯嗯嗯。”
玄朔略一思忖,刚刚确实还有另一种办法,隐秘好藏,不过温不温柔就不好说了。
他恍然,将羽清从冷水里掐腰拎出来按在怀里,吸满了水的黑色外袍被摘了下去,一半露在浴桶外,往下滴着水。
“你想再欠我一个人情吗?好啊,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