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舞台剧
- 诸天万界,从庆余年开始
- 城落金
- 2155字
- 2024-06-24 08:10:18
那男孩死死的抓住胡莱的手腕,人虽小力气却出奇的大,哪怕是一个成年人恐怕都比不过这个小孩。
此刻胡莱算是彻底确定了这个小家伙怕也是一只鬼物。
于是胡莱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晃了晃手中的枪刃,“小朋友,看到这把刀了吗?很危险的哦。”
胡莱没想到这招出奇的好用。
因为刀上附魔,所以那鬼物化作的小你男孩脸色紧身,松开了胡莱。
“这就对了嘛。”
胡莱转身赶上那个女孩。
还是如上次一样,那女孩走走停停,胡莱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指路。
“恐怕又是像上次那般吧,不过这次我更有把握就是了。”
似乎又走了许久,胡莱见那女孩终于停在了一处房子前。
“这里就是你想要我来的地方吗?”
面前的房子很普通,是最常见的砖瓦房。
普通人或许看不出什么端倪,或许就算是以前的胡莱也无法看出什么。
不过现在胡莱脑海冥冥之中多了一丝明悟。
眼中的世界有了变化。
不知是不是前几天那颗虚视珠终于发挥了作用,眼前房子中溢散着大量的鲜红色的气。
按照雷普的说法,这似乎就是那鬼物独有的秽气了。
“能有如此庞大的秽气,这里面的东西可不一般啊。”
“小姑娘,你到底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她不说话只是指着面前的屋子。
“你希望我进去?”
女孩点点头。
“可是里面看起来就很危险啊。”
听此女孩有些焦急小手胡乱的在空中比划着。
胡莱看了一会,“你是说里面被囚禁了一个人?想要我去救他出来?”
小姑娘点点头。
“可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呢?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帮助你?”
小姑娘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胡莱有些不明所以,但这个小女孩似乎和这次的任务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看来自己必需要帮助一下对方了。
“反正自己也是死猪不怕……啊呸!是没有后顾之忧。”
嘿嘿,我一手黄泉碑镇压,一手伤害转化,没问题的!
“好了,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一帮你好了。”
小姑娘听此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力的点了点头。
胡莱没有犹豫,手里握着刺客推门而进。
房门打开眼前景象又是一变。
“果然又是一个鬼蜮。”
胡莱向雷普请教过,像这种单独成为一个世界的由鬼物构成的世界就叫鬼蜮,不过鬼蜮也有高低之分。
一个厉鬼所能行成的鬼蜮是最低级的鬼蜮,只由幻象构成。
而大部分的鬼都只能塑造这种低级鬼蜮。
而高级一点的鬼蜮就想是那片桃林形成的那种依托于真实存在的物体构建而成,本质上就是比一般的幻境高级了一些。
只是多了些真是的触感,但其实并未开辟出空间。
再高级一些的鬼蜮就是能开辟出空间的鬼蜮也被称为真正的鬼域,这一般要由最顶级的鬼王才能开辟。
胡莱就曾怀疑这个地方可能就是一个真正的鬼域,这里似乎是独立于另一个世界的空间。
要不然实在是无法解释,一个地方能同时出现这么多不同的鬼蜮。
马戏团、餐厅,还有这条街上的所有建筑,估计每一个都是鬼蜮。
如果没有真正的鬼域是无法同时容纳这么多的鬼蜮。
而胡莱眼前的这个鬼蜮似乎要比他前两个遇到的高级一些,但是还比不过桃林鬼蜮。
想到此胡莱突然有些惊讶,以前他是看不到周围存在的那些秽气的,但此刻每一缕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难道这就是雷普所说的开了天眼?”
据雷普说,天眼是要比阴阳眼更高一级的瞳术,不仅可以看到鬼物,更能观察到鬼物身上的秽气运行的方式。
用雷普的话说就是看到的更加真实。
呈现在胡莱眼前的场景是一方华丽的戏台。
戏台上有一位十分美丽的小姐。
但戏台下却只有胡莱一个观众。
胡莱知道对方应该也是鬼物。
但是对方的戏腔是有些微小。
他上前做到前排,看着台上的女人,想要听的清楚一些。
仿佛是离得近了,听的终于是清楚了。
那女子声音哀伤婉转,声音中满是悲凉之意。
“这是受了什么不公?才这般幽怨悲伤?”
“公子所言是极,那公子可以听我倾诉吗?”
婉转的戏腔所有悲凉,但是却十分悦耳。
“好啊,你唱来听听。”
“是~”
女子行礼,台步匆匆去了幕后,似乎是要换衣准备?
“开~场~”
一声混厚的男音响起,大幕拉开。
一个身着翠绿花绸缎的小女孩走出。
那女孩面容似乎与那刚才的女人有个七八分像,胡莱估计那这应该是那女子小的时候。
舞台上女孩天真烂漫。
戏腔响起。
“从小我是家里最宠爱的女儿,父亲心疼我走路辛苦送给了我沉香木雕刻的千工拔步床……”
随着声音响起,那舞台上场景变化。
一张华丽巨大的床出现在台上。
见此胡莱瞳孔一缩,那床他见过和他在袁家古宅收回的床一模一样!
只是最前方雕刻的对联并非是那句艳词!
“床身上山水花鸟栩栩如生,让我一辈子都不想下床……九岁时母亲见我识字劳累许我整日在园中玩耍,她说我可以一辈子都无忧无虑……”
舞台上场景再次变化,这次好像是袁宅的花园中。
女孩天真活泼,身边还有一个俊秀的男孩子。
是他!是他们!
胡莱猛然惊醒!舞台上的两个孩童正是他第一次进入这里是在巷子里玩闹的小童。
好像是叫什么小瑞?
小瑞……上官瑞?
“我不想长大……直到我遇见了他……”声音再起,舞台又一次发生变化。
一个身穿大红丝缎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不过从此之后再登上台上的人都没有了五官。
但胡莱觉得这个男人的行为举止让他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是谁呢?
接下来的暮暮都是女孩和这个男人的故事。
男人是个似乎是位报社记者,留学归来,他与女人讲述了她前所未见的一切新鲜事物。
男人为女孩解开了被缎带缠裹的扭曲的双脚……
台上的一幕幕胡莱可以感觉得出,那女孩是快乐的。
“他是我见过最风趣幽默的男孩,他不想其他男人那般酸腐古板,我爱他,就像我爱这个自由的世界,他说他要带我去体验这自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