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街道上,利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向既定目标地点走去。
走到目标地点附近的时候,利厄发现目标地点的附近,有一架马车靠近。
等待片刻之后,他发现那个马车是向军需官家运送新鲜食材的马车。
于是,在马车上的车夫和别墅里的仆人进行交接的时候,利厄行动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两人的身后,凭借魔药增幅后的绝强的身体素质,直接用手刀打晕了两人,然后将马车车夫放回到了马车上,将仆人拖回到了别墅内部。
将别墅的大门关好之后,利厄先是通过仪式,将别墅封闭起来,保证这里的动静传递不到外面去。
然后,将那个拖回来的仆人用水泼醒,开始询问别墅里的具体人员情况。
“哗。”在冰水的刺激之下,我们的仆人甲先生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一睁眼,甲先生就看见一名持械恶徒站在自己面前,目光凶狠的看着自己,顿时感觉浑身一凉,颤颤巍巍的抖了起来。
利厄一看这个仆人这么害怕,非常无语:
“怎么抓了个胆小蠢蛋,要不要再找一个人问问?”
利厄的低语被甲先生听到之后,甲先生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灭口了,于是强忍着害怕,赶忙出声证明自己的价值:
“别呀,先生,您请问,我什么都会回答的。”
“哦?”
“真的什么都会回答吗?不会偷奸耍滑?”
利厄平静低沉的声音在仆人甲的耳中,就是对自己生命的追命符。
于是他急忙将自己总结的事情说了出来,毕竟,他只是这个别墅里的一个普通仆人,还只是从贝克兰德仆人协会招募过来的,没必要为雇主送死:
“先生,这个别墅里面,除了我之外,还有着五名护院和十几个杂役,当然,除了主人家一家三口之外,还有着和他们同样的非同一般的保镖存在,当然,这种保镖,也只有一个人。”
“哦?难道那个渣滓,还有非凡者保镖吗?”利厄的眉头微皱,手中的枪支不断转动。
让一旁的仆人甲不停承受着枪支走火的风险。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非凡者的存在的呢?”利厄的疑问,让仆人甲再次颤抖了一下。
“非凡者?是那个地位不一样的保镖?”甲先生先是一愣,然后快速反应过来,“我是从饮食上面推测出来的,作为厨师,每次送到那位,那位非凡者那里的餐食,都是和主人家一个级别的,所以我才这么猜测。”
“合理的猜测,你的回答很好。”利厄满意的看了一眼仆人甲先生,然后让他指出军需官一家居住的大致楼层和方位之后,就准备放他离开了。
不过,在利厄转身的时候,仆人拽了他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先生,我可以去把其余仆人们叫起来逃走么?您放心,仆人房不在别墅的内部,而是在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我保证,我们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的。”
这份勇气,让利厄为之侧目,于是他答应了,不过,仆人们的行动要和他的行动同时进行,这样才不会打草惊蛇。
仆人甲先生离开之后,利厄在别墅的门口等了五分钟左右,估摸着甲先生已经将人全都叫醒之后,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他先是一脚踹开了别墅,将大厅侧房出来的两名保镖枪击之后,一边前进一边往后丢下了一枚炸弹,将前来查看情况的另外两名保镖解决。
之后,就戒备着前往了二楼,也就是主人家们睡觉的地方。
军需官听到枪声之后,直接就被惊醒了,他一把推醒了身边依旧熟睡的妻子,然后就拿起放在旁边床头柜中的左轮手枪。
让妻子去把他的儿子叫醒,在房间里躲好,不要发出声音之后,军需官小心翼翼地在门边准备埋伏侵入者,也就是利厄。
军需官本身并不是非凡者,但是他是在战场上见识过非凡者的强大的,所以他在害怕回到贝克兰德之前,还在军队的退役人士里招募了一位实力强大的非凡者。
所以他现在还不是很担心,再说了,他的住所无比接近圣风大教堂,援兵很快就到,所以军需官才敢在这里埋伏利厄,不然,以他懦弱的本性早就逃跑了。
怎么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呢?
虽然据徐管本身是个烂人,但是他招募的保镖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利厄刚刚走上二楼,就被他用左轮招呼了一梭子。
在楼梯间躲藏了一下之后,利厄用手雷开路,冲上了二楼。
发现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利厄左侧的墙壁轰然倒塌,一记重拳在突破墙壁之后,朝着利厄的脑袋招呼过来。
在灵性的提醒之下,利厄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记重拳,但是,拳头从利厄的头皮擦过之后,还是留下了一缕血痕。
滴滴鲜血从血痕中渗了出来,流到了利厄的脸上,让他再次增添了一丝凶狠。
两人拉开了距离之后,开始仔细打量对方的破绽,同时时刻准备发动攻击。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声音平静之后,军需官的小儿子从躲藏的房间里面冒出头来,直接吸引了对峙两人的注意。
利厄其实比保镖更快的从小孩子身上将注意力转移过来,他抓住机会,给保镖来了一枪。
但是保镖不愧是在战场上捡回不知多少命的存在,在意识到先机被利厄掌控之后,他没有尝试拔枪,而是一个箭步冲过来和利厄近身肉搏。
由于保镖的动作太快,利厄也仅仅只有一枪的机会,察觉到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之后,利厄将手枪丢在了地上,然后迎上了保镖。
两人在空中对了一拳之后,保镖退了一步,利厄退了两步,之后再次纠缠到了一起。
你一拳我一拳,两人在真男人的对拼之中,不停的以伤换伤,谁都没有退却之心。
不过,保镖毕竟在先前中了一枪,还是比不得利厄的耐性,先行脱离了真男人的对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