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爷我今天走定了
- 亿万盛宠:黎少的新婚娇妻
- 林弯弯
- 2090字
- 2025-01-19 18:50:13
烂尾楼旁边停着两辆黑色的小车,其中一辆黎慕勋见过,是苏家二老常坐的那辆。
他绕着破旧的平房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直接上了烂尾楼。
装修留下的钢筋堆在墙角无人问津,还有几堆水泥堆成的小土堆,因为长时间的风化,现在变的坚固异常,黎慕勋踩了衣一脚,发现还挺结实。
二老还真是会挑地方,给个钱还这么防备,苏枫最近干了什么,竟然挑个这么隐秘的地方,难道只是为了防他?
地上的编织袋一部分嵌在地里,一部分孤苦伶仃的露在外面,风一吹就响了起来,在幽静又空旷的空间下显得聒噪异常。
黎慕勋顺着破旧的楼梯往上走,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但声音被裹挟在风中,听的并不真切。
苏枫佝偻着背,贼眉鼠眼的不停往四周环顾,脸色都发白,哆嗦的接过二老手中的两个箱子,晃了晃,又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开箱,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枫儿,你到底惹上谁了?”老婆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就心痛,捂着心口,一阵抽搐。
她虽然不盼苏枫成才,但昔日最爱的孙子变成了如今这样憔悴的模样,她怎么能不心痛。
老爷子没她那么妇人之仁,见到不争气的孙子,再想到那个处在云端的丫头,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苏枫没精力应付他们,看到箱子里红色的钞票,他发白的脸色稍微变红,但不是健康的红,给人一种油头粉面的油腻感。
他颤巍巍的拿起一沓钞票猛吸了一口,对老婆子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后只要给我搞钱就行,别操心不该操心的。”边说边把钞票放了回去,动作利落的合上了两个箱子。
老婆子面露难色,这次过后,他们也不知道再去什么地方弄钱,为难道:“枫儿啊,你别继续下去了,我们真的尽力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帮不了你。”
掂着钱箱要离开的人步子一顿,扭过头,眼里闪过一道厉光,刺得老婆子一僵。
他随即放下箱子,两手抓着老婆子肩膀,五官像是贪婪的恶兽,丑陋的直流口水,“我是你们孙子啊,你们不把钱拿过来我就会死,你们愿意看着我死在你们前面?”
他的表情太过吓人,把老婆子吓得直抖,还是老头掰开他的手,把她解救出来,挡在自己身后。
“苏枫,她是你奶奶,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以后的钱你自己想办法,我们帮不了。”老爷子气急,恨不得打苏枫一巴掌,但一病如半死,自从上次大病后身体就完全不听使唤。
话音还没落,老婆子就接着问:“枫儿,你到底在做什么,要是被人威胁,我们去报警,警察一定会帮你。”
警察?
苏枫咧嘴一笑,眉毛都挑起来,说:“你们别给我找事,你们如果弄不来钱,就别认我这个孙子。”
说完,就捡起地上的钱箱,准备扬长而去。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几声轻脆的鼓掌声。
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缓缓上楼,虽然他在上男人在下,但男人身上的气势太过强势,逼得他不断往后退。
苏枫看了一眼两位老人的方向,没想到他们还留有后手。
“你让开,别挡爷的道。”苏枫觉得对面的男人体格还没他敦实,就是身高高了点,气势上能压人一头,但实战估计就不如他了,他身上一百八十斤的肉放着,压也能压死他。
但男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一步一步朝他逼过来,男人不紧不慢,苏枫觉得他每一步都踏在自己心上,让他莫名心慌。
男人逼得越来越近,苏枫已经靠在了窗户边。烂尾楼的窗户很不结实,属于豆腐渣工程,又经过几年的风吹日晒,墙体早就成了渣渣,只要稍微一用劲,整栋墙都能塌。
苏枫也知道,所以不敢再退。
下一秒,男人松了松衣袖,说:“我来要回我的钱,顺便,要你一条胳膊。”
一条胳膊拿回去也好给苏瑾晚交差,要不然小女人又要误会他出来花天酒地找女人了。
那边的人听到这儿的动静,也过来查看,一眼就看到苏枫被黎慕勋逼到了窗户边,眼神森然,来者不善。
老婆子率先喊道:“黎慕勋!你别动枫儿。”
男人置若未闻,反正苏瑾晚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世,那么他就没必要看在苏瑾晚的面子上跟这两位老人套什么近乎。
再说根据他的调查,当时郑蕊在苏瑾晚面前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实际上却被老婆子欺负的很惨,因为生出个女儿,每天见到她都要恶语相向。
也是苏亿华瞒得深,才没有让二老知道苏瑾晚不是他的女儿,敢让他们知道,郑蕊在苏家完全抬不起头。
要不是苏亿华从中周旋,肯定早就被他们整死了。
而且郑蕊的死说不定也跟他们有关系。
那他就更不会听他们胡扯了。
就算是一脚踩空的危急状况,苏枫依然紧握手中的大箱子,给人一种为箱子慷慨赴死的错觉。
他以为这人是二老找来的人,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听到他的名字才恍然大悟,原来二老拿的是苏瑾晚老公的钱,怪不得人家来上门堵人。
他假装憨厚的笑了笑,下意识的想再挠挠头,但两只手里都有货,只能作罢。
“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苏瑾晚是我姐,姐夫,这钱我就是借借,没几天就还了,再说你不是家大业大,就当接济穷人了。”
男人也笑了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遍体生寒,“苏瑾晚不是你姐,我也不是你姐夫,这钱是我的,我现在要收回来,顺便,取你一条胳膊交差。”
苏枫从小被人宠到大,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求饶那回事,刚才的话就已经是他的底线了,这个人不识好歹问他要钱,疯了吧。
他把钱往地上一放,双手叉腰,一双手堪堪握住肥的流油的腰部,竟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气势。
“给你脸了是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钱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从来没有拿回去的道理,管你姓黎还是姓王,爷我今天走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