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正在摆弄棋盘上的棋子,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一颗黑色棋子。
场景变换到一个戏台前,八人皆是一惊,不仅是神经上,更是心理上。秘密被陌生人揭开,随时可能面对一个不必要的大麻烦。
“我,我们还…活着。”杜娟摸着脸,有些难以置信。
八人衣着变为西装与旗袍,戏台上的人已经开始唱戏。而游戏引导人阿喜,坐在椅子上,双腿一摇一摆的。
“客人,请落座。”小阿喜穿着一件旗袍,脚踝上有一个金铃铛,她脚边有一条灰狼。
几人纷纷落座听戏。
过了一会儿,戏罢。聂璟在戏中上台,向一个人帽子上,插了一百块钱。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口袋里有三百块钱。
小阿喜不合时宜的咧嘴微笑,戏台后出现两人,白色旗袍上绣映红梅,白色高跟鞋踏在地上,黑色布条蒙在眼上,显得是那样的不和谐。
那女子挽着身边人手臂,她身旁之人则与她相反,黑衣,蒙在眼上的白色布条,奇怪的是他一个男人却穿着女子穿的旗袍,雪色梅花从肩部向胸口延伸,直至腰部。
“伊尔姐姐,你和焱哥哥来这里,怎么能不告诉我呢?”少女嘟嘴,看上去应该是在闹脾气,“向客人们介绍一下自己吧!”少女再次吐露出那个成熟女人的声音。
“我叫伊尔·罗恩奈尔,是这个戏班子的老板。”她微微一笑,如沐春风,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宛如神妃仙子。
“他叫…,”她略有停顿,“白焱,是我的‘姐姐’”。
暮玥笙一直盯着他们,他自己的命与心血早已融入乐曲之中。他欣赏这场戏剧的美与精彩之处。他也深知自己的不足之处,但他已经接近疯狂。
白衣女子来到暮玥笙身边,手搭上他肩膀,暮玥笙挽住那女子白皙如玉的手,两人跳一支舞。
席月后退几步,尽量退到几人身后。
可天不遂人愿,小阿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席月吓一跳。
她还是露着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阿月姐姐,如此美的舞蹈,你不欣赏欣赏吗?”少女歪头,显得更加活泼灵巧。
欣赏?只有那群搞不清状况的傻子,才有心情欣赏吧!
她强颜欢笑,压下心中恐惧,“姐姐不是很懂音乐,舞蹈一类的东西,所以呢…我还是靠边站吧”!
那邋遢、衣衫破烂的老道瞟了她们一眼,继续看那两人跳舞。老道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倒进嘴里一口,用破烂的衣袖抹了把嘴。
两人跳了许久,而白焱在这期间也找了一个舞伴,殷寒烟。
四人在戏台前来回跳着。几人感觉出这戏班子不对劲,皆向后退去。
小阿喜将几人使劲向前一推,她还是灿烂的笑着。
“几位舞会开始了,守护好自己的舞伴哦~”戏台消失,空旷大厅仅剩几人,以及每人身前的舞伴。
(客人们,游戏继续)!
除暮玥笙与殷寒烟外,皆是一惊。又是那威压,想站起来却会被那威压压趴在地。
真是让人不服气呃!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