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澜川大陆最大的枯木森林内围边缘,一个少女奋力的往前跑着,后边一个七八米高的白毛老虎在慢悠悠追着,时不时用爪子拨拉一下前面的人,像猫在逗老鼠。

赵菡钰在心里骂骂咧咧,她不就因为刚拿了飞机驾驶证手痒去飞了一下吗,中途飞机故障她直接选择了跳伞,没想到却落在这么个鬼地方!

刚爬出跳伞就有一个白毛大老虎舔着爪子盯着她看,心脏都给吓的停跳了好不好!一人一兽对峙了两分钟,赵菡钰撒腿就跑,这才有了前边那一幕。

赵菡钰跑了十来分钟,实在跑不动了,就地一坐,摆着手对后边的大老虎说:“爱吃吃吧,姑奶奶实在跑不动了,麻烦吃的时候利索点,给我一个痛快!”

想她赵菡钰拥有华国最有钱的爸爸,啥时候受过这个罪,希望老爸知道自己失踪后别太伤心。

闭眼等了一会儿发现什么声音也没有,难不成那头老虎走了?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看看,呵…呵…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头老虎蹲坐着,两条前腿并起来站的笔直,大脑袋往下探到了赵菡钰的脸前,两只眼睛为了看他都成斗鸡眼了!看到她睁开眼睛冲着她吼了一声“吼吼!”

赵菡钰用手擦了一把脸上被喷上的口水,甩了甩手,心想这老虎是不是傻的!被它吃了下辈子不会也变傻吧!

“人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吧。”

“我敲!老虎会说话了!说好的建国后动物不可以成精呢?”赵菡钰被吓懵了。

“吼!什么老虎,我可是一星神兽冰魄虎!要不是我与一个人类有过约定不杀人类幼崽,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冰魄虎高高的仰起头,眼神向下用眼角看着眼前这个小不点。

赵菡钰缓过来以后听到它说的话下意识回了一句:“那你还追我!”说完就后悔了,直接左手捂住了嘴巴,右手打在左手上,让你嘴贱!

冰魄虎僵了僵,又吼了赵菡钰一身口水:“吼!谁让你见了我就跑,还跑的那么慢,连魔法和战气都不用。”说着用爪子抓了抓地,一脸的意犹未尽。

赵菡钰听了抽了抽嘴角,合着您是把我当老鼠了抓着玩了呗!不过这魔法战气是个啥东西?

冰魄虎看着眼前的人类幼崽还不动,没忍住又用爪子扒拉一下她,这都给赶到森林边缘了咋还不走,扒拉完一脸的满足,嗯哼~手感不错呦~

赵菡钰看着一脸满足的老虎脸没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这臭不要脸的果然把自己当成玩具了!

随后又挂起来一脸的灿烂的笑,现在周围情况只有这个大老虎知道,一定不能让它走,就算走也得等到自己问清楚了才能放它走!

“冰魄虎大哥,这里是哪里?魔法和战气又是什么?”赵菡钰满脸问号。

冰魄虎脸上的问号更多:“这里是枯木森林啊,魔法就是魔法,战气就是战气啊!”看着赵菡钰一脸的你是不是傻!

赵菡钰太阳穴突突的跳,心说我打不过你!我忍!

“有人来了!我先走了!”冰魄虎动了动耳朵,说了这句话后就向森林深处跑去。

独留赵菡钰在原地风中凌乱,这是哪?我是谁?为什么这么大的老虎跑的这么快,就那么嗖嗖两下就看不到了……

就在她考虑是走还是留下等等大老虎嘴里说的人的时候,听到了远处在喊她的名字。

“赵菡钰!你在哪?”

“小妹,听的到吗?”

“赵菡钰你快出来!你哥哥来找你了!”

“赵菡钰,小妹,听到哥哥的话了答应一声!”

赵菡钰听着有点懵,这叫的是她吗?她没有哥哥呀!算了答应一声吧,这也没别人了,万一再来一个大型动物把自己吃了咋办!

赵菡钰双手呈喇叭状大喊道:“我在这里!在这里!快点来找我!”说完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脑子里还多了一些奇怪的记忆,这个记忆里的人也叫赵菡钰,不过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叫澜川大陆上。

人们修炼魔法,战气,还有精神力,有元素亲和力的可以成为魔法学徒,有战气亲和力就可以炼体成为战士,精神力强大的可以成为召唤师,还有很多赵菡钰没听过的职业,比如炼器师,符师还有炼丹师等等。

其中魔法师又分为魔法学徒,魔法师,大魔法师,王阶魔法师,黄阶魔法师,神阶魔法师和圣阶魔法师,每个大阶级又分为低级,中级和高级。

而当战士必须先练体,练体达到五星就可以升为战士,然后是战将,战王,战皇,战神和战圣,每一阶又分为九星。

召唤师按精神力的高低分类,分为初阶召唤师,中阶召唤师,高阶召唤师,领主召唤师,霸主召唤师,郡主召唤师,黄阶召唤师和圣阶召唤师,召唤师可以契约强大的魔兽作为自己的召唤兽用来战斗。

这个世界还有强大魔兽,种类繁多,它们也有等级,一至三星魔兽没有智力,只有兽类本能,三至六星魔兽有人类五岁孩童的智力,七至九星魔兽智力逐渐上涨,慢慢拥有成人的智力,神兽就可以开口说话,变化大小,分为一至九星,七星可以变化成人,超神兽只有凤毛麟角,圣兽已经五万年没有出现过了。

澜川大陆上人人修行,强者为尊,偏偏记忆里这个赵菡钰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人家是宁远国定国将军的外甥女,从小受她外公宠爱,这也算是挺会投胎的了!

但是我怎么会有她的记忆?我穿越了?不对啊,我不是跳伞直接跳过来的吗!我得找个镜子看看这是不是自己的身体。

赵菡钰下床转了一圈,找到一个镜子看着里面人影,又把衣服撕开看了看自己的左肋骨,呼了一口气,嘀咕道:“幸好还是自己的身体,我七岁上树掏鸟蛋不小心掉下来划得那个疤痕还在呢,这到底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