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千亿年前,宇宙还是一片混沌,在这里,没有规则,没有良知,有的只是物种间的斗争,有的只是阵营之间的碰撞……
“该死,为什么不死军团消息这么迅速?这次他们好像出动了3级领主,我们只是负责侦查,为什么他们矛头直指我们而来?”“没有人会知道,族长直接下发的命令,话说回来,整个族群就活下来了我们第2军团?”在无边的黑暗中划过了两道光束,伴随着天狄,天骜二人交谈冲向了M-76行星。他们是天顺组的族人,星球被不死军团毁灭,他们依靠最后的跃动装置离开了星球,在血族感应下他们发现第二军团在M-76上休整,逃过了这场浩劫,他们打算去找舰队汇合,商量接下来的事物。“距离星球还有多远?”“8光年,以我们目前速度,还需要大概5小时”“希望赶快到吧,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即将抵达M系星系,这时候他们却发现有一艘飞船向他们驶来,“麻烦了,是邪魔族的飞船,为什么他们的飞船会在这里?”可奇怪的是飞船对此没有任何对应措施,只是静静的向这边驶来,天骜急忙利用面罩扫描,发现这只是一辆空飞船,“为什么邪魔的飞船上没有战士?他们极其嗜杀,这不应该啊”“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我们的能量不够了,试试驾驶这辆飞船吧”他们利用激光打开舱门,这里空无一人,在驾驶里只有M-76行星的坐标,二人粗略检查一番,便将目的地改为了行星,以这种速度,他们还有27分钟到达。可是他们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原地后,后面的空间似乎扭曲了一下
顺利到达目的地,他们与第二军团的指挥官会面,就在交谈之际,一股能量袭击了舰队的右侧,【警告,警告,舰队护盾受到攻击,敌人已突破第一道防线,开启舰队一级预警模式,敌人危险程度%四%%#……】“将画面传过来,第一,第二,第七冲锋舰拖住敌人,维修舰快去修理护盾,主舰炮开启充能!”指挥官怒吼着发布一系列命令。“将画面放大,我要看到敌人在哪攻击!”可是等画面放大后控制室内却陷入了一片死寂,“这,这,这,这不可能!他们怎么找到舰队的?”图片上的入侵者带着面具,只露出来一双渗人的白瞳,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他不是才将母星覆灭吗?他怎么知道的第二军团的位置?”“我们死定了,没想到不死军团竟然出动了二级领主,难道我们天顺族今天就要被灭族了吗?!”“不要废话了!我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杀了他,或者他杀了我们,主舰护盾最大功率运行,全体舰炮瞄准入侵者,三发连射,放!”虽然心中明知今日难逃一劫,可指挥官依旧临危不乱,他知道他乱了,天顺族也就会彻底从这个宇宙中消失了。他对着显示器下达了一个又一个命令,可惜最后依旧是螳臂当车,“天雷杀!”只是短短一瞬,整个舰队便陷入瘫痪,伤亡人数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三分之二,“天顺族人,窥探不死军团绝密情报,杀害我族将士,现,不死军团判尔等死刑!灵魂收入研究院实验,永世不得安生!”天空中来自不死军团的死亡宣告更是给了他们沉重一击,“不!我不要死,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我们?”在这强大的精神压迫下有一些士兵已经面临精神崩溃,大吼着向着外面跑去,下一秒,“滋…”回头望去指挥官面无表情的放下了手中的毁灭者激光,“军人,以战死战场为荣耀,我们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是!”指挥员大手一挥:“全体成员,我以天顺族第二军团指挥员身份下令:全体成员,一级战备状态,全体上机甲!我们的前方是传说中的神,我们的后方是天顺族的荣耀!绝不后退!”仅存的25台机甲向着敌人飞去,“哼,蚍蜉撼树,死吧!”“雷光风暴!”短短一刻后,仅剩下了舰队的指挥官仍在苦苦支撑,这是他发现对方飞到他面前,“你的精神很强大,可惜你活不过今天了,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在你死之前。”指挥官愣了一瞬,传说中不死军团不应该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为何他会像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可惜容不得他多想了,他仅存的营养液已经到底,最多还能坚持五分钟。【问什么好呢?我又有什么该问的?我快死了。】这是他突然想起来,颤抖的问:“是否可以告知我您的名号?”“闪云……”听到后指挥官自嘲的笑了笑,天顺族居然痴心妄想的去招惹神,真是……可笑啊……
“不,啊……”我突然从床上惊起,“靠,又是这个梦,为什么每次梦到这里就停了?”自我呢难道,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将身上的汗洗去,在擦干头发时我仍在想【难道小爷天生与众不同?未来就救众生于水火之中?】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自己真的是没救了。哦,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周宏,17岁,高中牲,目前一个人居住在一个小县城里,平时喜欢胡思乱想,日子平常的不能再平常。自从十岁那年开始,我就一直重复做着一个梦。在梦中我似乎看到了很多族群之间的战斗,在三年时间内,我从许多混乱的片段中提取到了一些信息。就是……我似乎……忘了什么东西,我也对我以前的事物没有任何记忆。可是我的一个梦告诉我在我17岁生日那天会发生什么事。
“老周,快走啊!开学第一天,迟到老班会发疯的呀。”这家伙是我隔壁宿舍的张凯,我的朋友,家庭条件和我差不多,可惜的是这家伙学习比我好太多了。“周宏!开学第一天你就敢迟到!”真不巧。中途上了个厕所又迟到了。悲催的我现在只能在外面站着。现在离我的生日还有三个月,而我现在更应该考虑的是我的作业该怎么办?这世界上最令人崩溃的是莫过于好不容易写完的作业却找不到了。
不出意外的又被请了办公室,老班在办公室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你说说你,天天迟到,作业不交,你来学校干啥来了?”又是长达半小时的魔音贯耳。早已经习惯了。我望向窗外,夏天的风吹向山野,婵在书上悠然的放声高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周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呀?”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好像还在办公室站着。“知道了,老师,我一定知错就改,争取不再犯。”我现在道歉的本领也是行云流水。三两下应付完老师便向教室走去。边走边想【在这个美好的夏日里什么都来得及的,没必要太勉强】
许多年后我才发觉我的命运好像从此刻才开始真正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