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潘钰攻打西凉(2）

暮色笼罩枹罕城，马腾拄着镶铜战棍立于城头，望着城外新扎起的汉军连营。马超擦拭着银枪上凝结的血痂，

枪尖寒光映得他面色如霜：“父亲，韩遂援军溃败后，粮草只够支撑半月。”话音未落，庞德裹着渗血的绷带踉跄赶来：“盘古已派裴元庆截断洮水渡口，宇文成都的重甲兵正在修筑土垒，似要长期围困。”

汉军大帐内，盘古的环首刀抵住沙盘上的枹罕标记，贾诩将浸透桐油的麻绳掷在地图中央：“马腾若想突围，必借夜色强渡洮水。可在下游三里处暗埋铁链，

待敌船行至江心......”孙膑突然扯下墙上舆图，露出背后暗藏的羊皮卷：“洮水上游十里有处断崖，若掘开山体......”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阴笑。

三日后子夜，马岱率八百死士抬着木筏摸向洮水。刚将木筏推入水中，南岸突然亮起千盏火把，薛仁贵的震天弓破空而至，领头士卒顿时被钉在木筏上。

马超怒吼着挺枪跃入水中，却见下游铁链骤然收紧，数十艘木筏轰然相撞。庞德挥刀砍向铁链，裴元庆的梅花亮银锤从斜刺里砸来，震得他虎口迸裂。

枹罕城头，马腾望着江面上的惨状，突然摘下腰间虎符：“超儿，带庞德、马岱突围去投奔韩遂，我率老弱残兵......”

马超银枪猛地插入青砖，枪杆震颤发出蜂鸣：“父亲若留在此处，孩儿定提盘古首级来见！”说罢翻身上马，率五千骑兵从东门杀出。

城外，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劈开夜幕，与马超的银枪撞出刺目火花。两人激战正酣时，

姜松的长枪突然从侧方袭来，却被庞德大刀格开。混战中，潘鸿的铁胎弓瞄准马超，却见马岱的长枪如毒蛇般缠住弓弦。

马岱咬牙将枪杆狠狠折断，木刺飞溅间，马超趁机一枪挑落潘鸿头盔。

与此同时，孙膑亲率的三万汉军已抵达洮水上游。随着“轰隆”巨响，断崖崩塌激起十丈高的水墙。汹涌的洪水裹挟着巨石直冲枹罕城，

马腾望着汹涌而来的浊浪，将印绶系在旗杆上：“龟兹儿郎，随我杀出城去！”城中老弱妇孺挥舞着农具，与汉军展开惨烈巷战。

黎明破晓时，枹罕已成一片泽国。盘古踩着漂浮的尸体登上残破的城墙，却见马腾的战旗仍在水中飘摇。

贾诩望着西北方向的烟尘：“马超、马岱突围而去，庞德重伤被俘。”孙膑望着退入群山的残兵，沉声道：“韩遂在金城屯有重兵，且有羌族部落支持......”

盘古握紧环首刀，刀锋挑起水面血沫：“传令各部，修整三日，直取金城！”

狂风掠过被洪水浸泡的城池，将残破的战旗撕成碎片。这场席卷西凉的腥风血雨，正朝着更辽阔的西域荒漠蔓延而去。

残阳如血，映照在金城城外的汉军连营。盘古望着远处巍峨的城墙，手中环首刀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沉闷的声响。贾诩展开羊皮地图，指着城防图上的薄弱处：“金城粮草充足，

且有羌族骑兵相助。但西城门紧邻护城河，若能截断其水源，不出旬日，城内必乱。”孙膑抚须点头，补充道：“可先派小股部队佯攻南门，吸引敌军主力，再以精锐突袭西门。”

盘古沉思片刻，目光扫过帐内众将：“薛仁贵、薛天嫑率三万步卒佯攻南门；宇文成都、姜松领两万骑兵绕道北门，切断敌军退路；裴元庆、潘鸿率大雪龙骑兵，随本帅直取西门！”

说罢，他转头看向地牢方向，那里正关押着重伤的庞德。

地牢内，庞德倚着墙壁，身上的绷带渗着血渍。忽听得脚步声响起，盘古在狱卒陪同下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碗汤药。

“庞将军，何必如此固执？”盘古将汤药放在石台上，“西凉大势已去，马腾败走，马超远遁，韩遂独木难支。若将军肯归降，本帅愿以国士待之。”

庞德冷哼一声：“要杀便杀，何须多言！”盘古却不恼怒，只是将汤药推近：“此药可续将军性命。三日后，若将军仍不愿降，本帅自会成全。”言罢，转身离去。

三日后，战斗在金城打响。薛仁贵的震天弓连珠箭发，城头上的守军纷纷中箭倒地。

薛天嫑舞动方天画戟，率领步卒架起云梯强攻。南门守将樊稠挥刀迎战，与薛天嫑战在一起。

与此同时，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如黑云压城，杀得北门守军节节败退。

姜松的长枪神出鬼没，专取敌军要害。北门守将杨秋见势不妙，欲率军突围，却被宇文成都拦住去路，镗刃一挥，将杨秋的大刀劈成两半。

西门外，裴元庆的梅花亮银锤上下翻飞，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潘鸿骑着暗血追魂马，紫金御龙枪如蛟龙出海，挑翻一个又一个敌兵。盘古亲率大雪龙骑兵，

长枪如林，直扑城门。城上守军箭矢如雨，却被龙骑兵的重甲挡下。

混战中，盘古突然瞥见城楼上的庞德。只见庞德身披战甲，手中大刀挥舞，正在指挥守军抵抗。盘古心中一动，催马向前，高声喊道：“庞将军，看看这金城还能守多久！归降吧，莫要再做无谓的牺牲！”

庞德闻言，刀法微微一顿。就在这时，薛仁贵的震天弓射出一支响箭，正中城楼上的帅旗。帅旗轰然倒下，守军顿时大乱。

盘古抓住时机，下令：“全力攻城！”大雪龙骑兵齐声呐喊，如钢铁洪流般冲破城门。

金城沦陷后，盘古再次来到地牢。庞德望着走进来的盘古，沉默良久，终于开口：“罢了，今日便降了你。

但有一事相求，望能厚待金城百姓。”盘古大喜，亲自为庞德松绑：“庞将军放心，本帅向来爱民如子。”

占领金城后，盘古的大军稍作休整，便继续西进。

贾诩指着地图上的重镇酒泉：“酒泉乃通往西域的咽喉要道，守将成宜颇通兵法，

不可轻敌。”孙膑则建议：“可先派人离间成宜与羌族各部的关系，再趁虚而入。”

盘古采纳了两人的建议，一面派使者带着重金厚礼前往羌族部落，一面集结大军，准备随时发动进攻。酒泉城外，

酒泉城头，成宜抚摸着新铸造的青铜弩机，望着汉军连绵十里的营帐冷笑。他身后的羌族使者正捧着西域进贡的夜光杯痛饮：“将军放心，只要汉军敢犯，我黑水部三千铁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话音未落，斥候急报汉军先锋已至城下——薛仁贵的震天弓早将城头瞭望哨射落，薛天嫑舞动方天画戟，率步卒抬着冲车直撞城门。

成宜猛地将酒杯掷碎，抄起铁胎弓连射三箭。箭矢破空，却被薛仁贵挥戟尽数格开。“放滚木礌石！”

随着成宜怒吼，酒泉城头顿时飞石如雨，汉军攻城梯被砸得支离破碎。混战中，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突然从左翼杀出，镗刃扫过之处，羌族骑兵的皮盾如纸片般碎裂。

与此同时，贾诩的离间计悄然生效。黑水部首领收到密信，信中竟夹着成宜私通敌军的“证据”。

当夜，三千羌族铁骑拔营而起，马蹄声惊得酒泉守军人心惶惶。成宜得知消息，怒不可遏：“定是汉军诡计！传令紧闭城门，严防死守！”

盘古在中军帐望着城头摇曳的灯火，将染血的地图甩在案上：“裴元庆、潘鸿听令！

大雪龙骑兵今夜饱食战马，子时突袭东门！姜松率轻骑绕道断其粮道！”子时三刻，裴元庆的梅花亮银锤率先砸开城门，抓地虎嘶鸣着踏过守军尸体。潘鸿的紫金御龙枪化作银蛇，挑落试图阻拦的敌将。

成宜提剑冲下城楼，正撞见盘古横刀立马。“成将军，弃暗投明吧！”盘古的环首刀泛着冷光。成宜却挥剑直取要害：“休得妄想！”

两人刀光剑影交错，突然，城楼上庞德的吼声传来：“成将军，羌族已退，莫要再做无谓抵抗！”

成宜闻言身形微滞，盘古趁机一刀劈断其剑柄。“若将军肯降，我愿保酒泉百姓周全。”盘古收刀入鞘。成宜望着满地狼藉的战场，长叹一声：“罢了......”

占领酒泉后，孙膑展开新绘制的舆图，指尖划过玉门关方向：“再西进百里，便是西域门户。

但龟兹军早有防备，玉门关城墙三丈，护城河宽五丈，强攻恐伤亡惨重。”贾诩却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密信：“近日截获的情报显示，龟兹军粮草囤积在阳关，若断其补给......”

盘古摩挲着刀柄，目光如炬：“薛仁贵、裴元庆留守酒泉，整顿降卒。宇文成都、姜松随本帅轻装疾进，直捣阳关！”

夜色中，汉军精锐悄然拔营，马蹄裹布，刀枪蒙油，朝着阳关疾驰而去。玉门关的烽火台上，狼烟即将再次升起，一场决定西域归属的大战，正在黑暗中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