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广阔无垠,深邃且神秘,繁星点缀,黑暗存托。
在地球的某地上,长长的河流弯曲着,几颗星星闪着亮光。
河边的小山坡上,江风吹动着绿草红花,孤零零的大树时不时地抖动着粗壮和不粗壮的分枝。
一道年迈气足的声音随风飘在空中。
宇宙诞生了138亿年,不知道有多,大多少晨星。其中地球也就46亿年左右,我们人类也才700万年左右,而人类文明的诞生寥寥数年。对比宇宙和地球的时间刻度,我们的时间刻度太短太短,对于可观测宇宙,我们仅仅晓得其表面;地球,虽说自诩为霸主,可天灾人祸,仍不为我们所掌控。
人类该何去何从?
又一道年轻声音传来,同时带着坚定自信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老者。
教授,我相信,人类或者地球上的生命一定会在宇宙中站稳脚跟。我曾在书中看到大概这样一句话“当灾难降临时,生命没有因自身的恐惧喝退,而是凭借自身的冲力先前。”恐惧是本能,但勇气是赞歌。
两人的目光转向星空,诉说着往日和来日的故事。
……
公元2100年核战爆发。
战火绵延天际,废墟弥漫硝烟。悲惨四处响起,家庭各有离散。
虚弱的声音在破败的房间中暗暗地响起,是一位金发白人,穿着缺洞的战服,杵着枪,靠在墙上。
什么时候能打完,我的妻子和儿女,在等着我。皱着眉,带着痛恨战争的长久和思念家人的语气。
他摸了摸满是鲜血和尘土的脸和头发,低头看了看系着纱布止血胸腹和大腿,抿了抿干渴起皮的嘴唇,咬牙说道。
而在房间的另一位金发白人,除了带有些许的擦伤和战服颜色不同外,便别无二致。
他站在房间的另一边,躲在柜子后,举着枪,目不转睛地防备门后突然闯进的敌人,门后的灯光也一闪一闪的,脚步声也在楼下不时地踏出。
…………
正午的阳光洒在鲜有人迹的沙滩,金黄色的光彩散发,螃蟹在石头和贝壳的缝隙间横穿,海浪映着蓝天白云哗啦啦地拍打着沙滩,不远处的树林哗啦啦地作响。
天和海交际的地方,隐隐约约的出现一个泛着光的不锈钢的大圆盆,海浪托举着他,一浪一浪地送往金沙滩。
圆盆到地后,海浪退了下去,一只小螃蟹路过了这里,用小红色地钳子,敲了敲盆身,霎时间,一阵婴儿的哭闹声,惊走了小螃蟹。
太阳在蓝天走了一走,不远处的一对夫妇被哭闹的婴儿声所吸引,大步走来。女子看着圆盆中哭闹不停的婴儿,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一脸温柔地说道:”这谁把这么可爱的小孩子丢在这儿?“
名为吴雪的女子用食指轻轻地摸了摸婴儿白嫩的脸蛋,动作轻柔且慢慢地晃动怀中的婴儿,以便安慰他:”乖,不哭,不哭,小宝贝。“
婴儿不再哭闹,便睁着那双独有的大又明亮的双眼,一脸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位温柔的,让他安心的人。他欢笑着抬起大拇指放入口中,吮吸起来。
名为王庆的男子见状,也开始逗弄,做着鬼脸,摆着好笑的姿势。
婴儿开始嘻嘻嘻地笑起来,双手也晃个不停。
海风吹拂着两人,抚慰着来自远方的孩童。椰树摇摇手,示意他们庇荫。
过了一会儿,树荫下,夫妻二人也不见来人。
吴雪看着怀中可爱活泼的婴儿,可怜的说道:“好可爱的孩子,就真的这么被人丢掉了。”
王庆也一边附和着吴雪也一边逗着孩子,让他嬉笑不停,不因为严肃的环境开始哭闹:“是啊,这么狠心,多可恶。”
吴雪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的老公不忍心地说道:“我们收养他吧,我们也都40多了,也没有子女,或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安排在我们的身边。”吴雪轻柔地晃动怀中的孩子。
王庆看着懵懂无知的孩子也不忍心地说道:“收养吧,可怜的娃,幸好遇见了我们,这儿都没有什么人来,也幸好我们今天在这儿附近露营。”戳了戳孩子的脸蛋接着说。
“那我们回去吧,收拾一下屋子,买一买儿童用的。”
夫妻二人带着孩子,一步一个脚印走去营地。
脚印随着往后海浪的冲刷和时间的流逝渐渐填平。小螃蟹也也在此刻探出两只眼睛,环视四周,开始新的旅行。
风吹动了四周,一切恢复了平静。
露营布置在小湖畔,水波粼粼,清澈见底,几处浮萍在面上荡漾,荷叶左右摇摆,鱼儿虾子在水中嬉戏,花草在水边点缀绿意生机。
鸟儿在林间玩笑,虫儿在寻找庇护所。树叶在阳光照射下有了形状,小草扎根向下生机盎然。
吴雪把孩子放在一块不高不矮且较为平整的石头上,摔了也不会伤着。
时而拍着双手,唱着歌;时而戳脸蛋,一起欢笑。
吴雪转念一想,孩子还没起名,叫什么呢。
“要不叫小一吧。”
“庆,要不叫他一海吧”
“叫王一海,第一个孩子,第一遇见,在海边。”
看着忙碌的王庆,大声地说道。
王庆把收拾完东西,站起身,开心地说道:“好,就叫王一海。”
王庆走过去,高高抱起着王一海,高兴地说道:“回家咯!”
王一海眼睛似弯月,弯着嘴,摇动双手笑了起来。同时也尿在王庆脸上。
“啊啊啊啊,小坏蛋,饶不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天一月一年,王一海日渐成长,王庆和吴雪也在苦恼。
十岁时,王庆看着长大的王一海,摸了摸他的头发,提出报班,报一个武术班:“去练练武,对以后有帮助。”
几天后,王庆和吴雪找到了在俞江的一所老同学的武馆,刀枪剑戟,拳掌肘腿,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教。
“怎么想到给孩子报班练武的?”老同学抽着烟,问道。
“还有八年,就要源力测试了,练练武,身体强壮些,机会也就更大。遇到危险,也有点防身的,不至于还不了手。”
于是,王一海八年的时间,基本分给了学校和武馆,直到十八岁。
正午过后的阳光,有些毒辣炽热。风掠过后,也带着火热。
训练场中王一海和一众新人接受着来自王教练的教导。
“马步要扎稳,晃成这样,给人扇感冒了。”王教练注意到王一海那晃成弹簧的腿,带有少许力度的踢了他,再帮他矫正姿势。
“看看你们,这都扎几天了,还晃成这样,马步都扎不稳,下盘怎么稳。”王教练痛惜,不争气地看着他们:“用力,知道吗,再坚持几分钟打破你们的极限。”
时间如梭,往日不复。春去秋来,夏往冬藏。
身穿黑色练功服的众人,在练功房,训练打拳。
“一拳二十年的功力,你挡得住吗?”王教练蓄力一拳把生褐色木桩上部分打得粉碎:“这还是没有用源力的一拳。”
“记住,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但也不是偷奸耍滑就可以做到的。同样的,其他的,也是一样。成为源者,要有一颗敬畏万物的心和一颗学徒的心,而不是偷奸耍滑的心。”王教练严厉地说道。
下班后的王庆看着渐渐强壮的王一海,嘴角微笑:“不错嘛,现在,还适应吗。”而吴雪则一脸关心地反驳:“都黑了,还不错什么,原本还是白嫩的帅小伙。”
王一海回应两人道:“适应。没有当初那么难了。没事的妈,男子汉嘛。”还握握拳,展示手臂上的肌肉:“我也会成为源者。”
一座飞船悬停在地球大气层,扫描其地表。
飞船中的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单手撑了撑眼镜,看着屏幕中的扫描数据,叹息道:“距离核战已过去几百年,重灾区生态还是没有完全彻底地恢复,人类已经离开家园许久。”
飞船另一位身着红色战甲的战士凛冽地说道:“人联那边,每年都拨下资金,结果资金总是少了不知道多少,这群吸血虫子,总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
忽然,一股能量脉冲袭来,飞船左右摇晃过后,失去动力,向云层下坠落而去。